農麗的大錦與Peggy坐著火車從四百公里外來到東部,幫助我們割稻。割下的稻子,有一部分掛在田裡,曬在竹架上。
好久以前就想試試這種盛行於日本的曬穀方法。日本朋友常常說,日本的米好吃,是因為他們用稻架曬穀。但是,台灣因為在收割季節經常會遇到颱風,所以一般都是割稻之後立刻將穀粒打下,然後攤在地上曬乾,遇雨則可以立刻蓋上帆布避雨。
各地有不同的氣候條件,也就衍生出不同的曬穀方式。
但是,日本朋友告訴我,若遇雨,只要不是長時間的大雨,應該最後都可以曬乾的。曬乾的時間長短不等,從一週到一個月都有。
無論如何,試試看才知道。
稻架放在田裡,是一番美麗的景象,好像一座藝術品。為甚麼手工農業那麼有美感,那麼吸引人?會不會是我們的心裡深處裡就有這樣的美感存在?幾乎每一個路過的人都會停下腳步觀賞一番。
七月天,二十四節氣裡的「小暑」剛過,正是非常熱的時節,我們早上5點多起床,下田工作到10點。超過10點,保證熱得人發昏。正午高溫的時候,在家休息。等到下午4點以後,才又下田繼續割稻。
難為了大錦與Peggy,在這麼熱的時候來幫忙,不知道怎麼感謝他們,貼上大錦與Peggy兩人的美好身影照片,以示感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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